腊月二十八,秦抒结束了韩家的晚会;腊月二十九,她安顿好了阿淮;年三十,她一个人凄凄冷冷地煮了速冻水饺,窝在沙发里看完了没什么新意的春节联欢晚会。
秦抒一边挂心着失踪的阿淮,一边自己也要重新投入忙碌的生活。导师安排的任务和自己的学习计划渐渐重了起来,秦抒打起十二分精神,从容应对工作学习和过日子。这一年的春节,照例过得不那么红火。隋雨溪和田荧琪的问候之外,还有元深的关照。这让她惊喜之余还多一分满足。
疲惫地钻进被子里,把自己裹成春卷。暗夜里,睡意氤氲而起。
可是秦抒偏偏梦见了她不想梦见的。
“啊!”
清晨,秦抒从床垫上弹起来,惊魂未定的脸上惨白之色还未褪去。
梦里昏暗的灯光,鲜血的气味,混乱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酒吧街,伴随音响闪烁的霓虹灯……沉闷不透气的房间,突然洞开的房门,陡然抓住她衣领的魔爪……
秦抒坐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来,惊吓恐惧让她急喘不停。记不得这是第几回了,这样的梦总是同一个内容,不断地重复,不断地猛扣她的伤疤。直到血流不止,伤口复发,梦魇才不甘心地休息一阵,等待卷土重来。
秦抒打开手机,习惯性地点开朋友圈。
早起小能手隋雨溪照例在六点多钟的时候打卡上班:
早晨市的天空真的很美呀!希望今天的工作不要耽误我看蓝天的心情!
秦抒伸手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点进跟隋雨溪的聊天界面。
秦抒:雨溪,我想问一下,那块金怀表,还没有查出结果来吗?
雨溪隔了十分钟之后回:没有,一直没有,我的同事们也都说没有。
秦抒倒在床上,捂住脸。再想起不告而别的阿淮和她肚子里生死未卜的孩子,她头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恶意。她拿着手机,看到自己昨天深夜随意在键盘上摁出的几行消极的文字,贴在一片红火的朋友圈里,显得十分寂寥。她冷哼一声,手机随后被扔到床角,一副与世隔绝置之不理的态度。
可是手机偏偏不解风情,吱哇乱叫起来。
“喂?谁。”
“我,元深。”
秦抒愣了一下,还特意拿开手机来确认来电显示上的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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