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凌逸对着镜子摸着脖颈,脖颈是吻痕最多的地方,整个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“还不老实交代,说昨晚跟谁搞了?”
陈文好走到镜子旁,镜子中两个人简直天地之别,一个细高个模样好,一个身材短粗面相丑陋。
凌逸脸色有些难看,没好气的瞪了陈文好一眼,转身去穿上衣。
昨晚那春梦做的太离奇,女人抚摸玩弄他身体的感觉,还有那亲昵的触感,不要太真实好不好?这吻痕又怎么可能是梦里留下来的?
凌逸检查了一下窗户,陈文好这一破窗而入,什么痕迹都没有了,难不成真是那秦寡妇?半夜跳窗进来玩他?
卧槽,凌逸想到这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“我说,老实交代,是秦寡妇对不对?”
陈文好不依不饶,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,凌逸生气冲他大吼起来:“你烦不烦,我跟谁擦火跟你有毛关系?咱俩又不是同性恋。”
凌逸说完,又生气的补了句:“无聊的神经病。”
这次陈文好被凌逸堵的哑口无言,脸红脖子粗。
凌逸不搭理他,把上衣扣子系好,去了村边小吃部。
等凌逸要了豆浆油条,陈文好又死皮赖脸的坐到他对面吃了起来。
凌逸见状,怕陈文好不够吃,又要了一份。
别看他和陈文好三天两头打仗闹矛盾,可自从他爹死了,陈文好是唯一他可信任的人。
上午,凌逸又接了个给老太太入殓的活,午后,他和陈文好准点儿去了死者家里。
农村的入殓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到四点钟,三点开始的居多。
凌逸到达后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,说老太太孙女还没回来,再多等会儿,想让祖孙两个见最后一面。
等到四点来钟,实在没时间了,他们才得到丧葬家属认可,给老太太入殓。
“既然跟我相好,就不许碰别的女人。”
凌逸刚开始整理老太太遗容,耳边就飘忽出这句话来,而说话的还是个女人。
凌逸下意识的扭头,所有人都在灵棚外候着,也只有陈文好站在他旁边,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,继续低头做手头工作。
“凌逸你怎么了?”
陈文好见凌逸脸色突然不好,给老太太整理衣服的手也哆嗦的厉害,抓住凌逸胳膊急声询问。
凌逸也不知怎么回事?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,双臂像被人拽住似的不听使唤,陈文好抓住他胳膊,那感觉又突然消失了。
他惊讶着还没回话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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