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,只有云澈一人在房间里坐立不安,一会儿坐上几刻钟,一会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,烦躁不安。
“我说公子啊??你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啊?”车夫阿力刚进入睡梦,就被他的脚步声吵醒了。房间内只有一张床铺,一张桌子,桌子上面放着一壶白开水,十分简陋。“我跟你睡一个房间,我实在是睡不着,所以你要怪就只有怪你自己,不能怨我!”云澈蛮横霸道的叫嚣道,他总有自己的一套说法。
车夫见他这副样子,只能自认倒霉捏过被褥捂住耳朵继续睡觉。夜,静悄悄的,仿佛格外安静,除了云澈来回的脚步震动声,没有一丝动静。脚步声,越来越频繁,越来越沉重,他本来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,现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