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翻来覆去研究了很久,终归是无法反驳。似乎是只好被他说服了,但心里真正的自己忽然站出来:
“不行,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。”
第二天,太阳已经升起,我赌气地赖在床上不起来,幽灵忽然打来电话,说人就在楼下,要我马上下楼。
我半信半疑地跑到阳台看时,果然看到他正坐在他的红色摩托车上抬头张望着,还冲披头散发的我挥了挥手。
大窘,急急冲回来梳洗。
“什么事呀?要给我摆庆功宴吗?”
我跳到他跟前。
他还是那淡淡的笑:“别贫了,快上车吧,有人要见你。”
“谁要见我?你老婆?她要见我干嘛呀?不会要把我当第三者抓吧?冤枉啊,我可是连你的手都没碰着……”我一边上车,一边一连串地说着,他不理,径直把车开到